“你能控制所有的飞禽？”暮璃问她。

“这我做不到，不过让那么几只听从号令还是可以的。”司湮摇头。

她能够做到，但这不是这个位面凤族的能力。

凤凰之中也有血脉高低的区分，统御一切飞禽，那是云族人的能力。

暮璃回想过往，有些失笑：“我当初还特意给你找了一个坐骑，其实那时候你就不缺坐骑吧？”

“实话说……”司湮也笑，“那个时候，另一个山头上就停着一只九雾鸾。”

“九雾鸾，比我给你驯服的龙蝶狮鹫厉害吧？”暮璃神色有些无奈，“那时候你还不敢直接暴露身份，结果就驾着龙蝶狮鹫跟我回的玄御宗，用九雾鸾还快些。你能那般快速顺利的指挥龙蝶狮鹫，也是血脉压制了吧？”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不少自己忽略的细节。

“对。”现在身份说明白了，司湮也就没什么可遮掩的，“可把那家伙吓得够呛。”

暮璃偏头看看司湮，又查探了一下，附近并无其他人，有些期待的问道：“那……为师能看看你的真身么？”

暮璃这要求让司湮有些意外，她的真身，有些不太好显露出来，只能再编个借口了：“倒不是不能看，不过血脉有些问题，我现在无法恢复本体，不过可以给师尊看个翅膀。”

也没完全拒绝了去，暮璃有些好奇，但也不至于一定要看到，便点了点头：“那让为师看看。”

司湮微微垂首，用灵力给自己身后的衣服划出两条缝隙，随后白芒闪烁，云雾腾起。

一对纯白之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羽翼从云雾之中伸展出来，双翅一阵，带起的旋风将云雾都给席卷了去。

而在她展翅的瞬间，天上盘旋的鸾鸟似有所觉，一下子落到了她们身后，整只鸟伏在了地上，如朝拜一般对着司湮。

暮璃注意到了这点，还真是百鸟之王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