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跳下教学楼，司湮和卿池并肩着往操场去，靠近着那些纸人。

夜危若落后一些距离，照看着身后的教学楼，免得寂灭之力搞什么声东击西的策略。

操场中静静立着的两个纸人此时突然动了起来，没有向她们杀来，而是互相间开始了拼斗。

一黑一白两个纸人拼斗的还格外激烈，眼看着组成的纸片碎裂又愈合，反正也看不出个输赢。

还有边上那个大约是代表卿池的红色纸人，一直站在那里并不动弹，也不知道什么用意。

“什么意思这是？”司湮微微拧起眉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下意识戒备起来。

寂灭之力总不可能就让她们看场戏，肯定有它的意图所在。

不过现在司湮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危机的样子。

倒是后头赶来的夜危若，看起来面色不是很好看。

司湮什么都不记得，但夜危若对于自己的过往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尤其是操场内画面开始变换，一幢幢古香古色的建筑影影绰绰。

司湮也露出了沉吟之色，这画面莫名有些熟悉啊。

但又想不起来。

夜危若倒是坦诚，直接说道：“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们曾经有场大战，也就是在这场战斗中，你被寂灭之力侵蚀了。”

“那毕竟是你身上剥离下来的力量，你所忘却的记忆，它却是记得的。”

司湮其实早就从她们之间的一些谈话中听出来，寂灭之力的出现与夜危若有关，而自己被寂灭之力侵蚀，同样也与夜危若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