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就是想再擦一擦。裴解颐又从他身后找到了她的内衣,只重复:“你先出去。”
“是多不满意,刚做完就凶我。”路随俯身吮了吮她的唇。
哪里凶他了?裴解颐又微微喘起来:“暗示我说很满意?”
“难道不满意?”路随吊起眉梢,双手掐住她的腰,低头便埋进她的胸口。
最后路随到底胡乱套了衣物,遂她的意。
不过他没走远,裴解颐也从帐篷里出来时,就见他等在帐篷外,一头蓬松的发丝尚带少许凌乱。凌乱却不影响他的蓬勃与清新,浓荫蔽日的树一般,充满生命力。
不久之前的第一下,是她占据主导,抓着他,将他送进她身体里的。初始的又涨又疼之后,随着渐入佳境,她更多感受到的是,他蓬勃的生命力注入到她的一潭死水里,重新流动了起来。
路随上前来,拢严实她的领口。光城的气温虽然接近秋天,但凌晨的海边也是比较冷的。
裴解颐抬手,捋了捋他乱的那绺头发。
路随扬眉笑了下,歪脑袋:“雨露均沾,也不怕我的其他头发吃醋。”
裴解颐便多捋了两把,成功把他的头发弄得更乱。
之后两人踩着沙滩,迎着鱼肚白的天际和熹微的晨光慢慢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