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还是自己穿?”他问。
不用避着水,她其实可以自理。
孟思维裹着浴巾坐在洗手台上,整个人像只蚕宝宝。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白皙的,悬空的小腿。
裴忱见孟思维低头不答话,觉得她应该是想要他穿。
诱人的折磨似乎还要继续。
裴忱从睡衣里找出孟思维的鹅黄色小短裤。
他撑开小短裤,俯身,手背在碰到孟思维脚趾的时候,孟思维小腿忽然晃了晃。
裴忱抬头:“嗯?”
孟思维不知道刚才一个人又挣扎了些什么,低头,避着男人的眼神,慢吞吞道:“裴检。”
“你知道你上次问我困不困,我本来想说的答案是什么吗?”
裴忱见孟思维提起,记起那天晚上。
只不过当时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一切,都被孟思维遇到重案局里要临时加班的电话无情打断。
此时,裴忱对着孟思维低头时小巧的鼻尖,喉结动了动。
他直起身,问:“什么。”
孟思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毛巾,开口:
“我当时,其实真的想说我是有点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