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答:“有类似的案例,刑法都要学过。”
孟思维:“哦。”
她抿了抿唇,闻着裴忱肩头洗衣液的香气,慢吞吞地问了一个她好像一直都没有问过了解的问题:“反贪不好吗,调公诉干嘛。”
她对检院的事了解不深,然而也知道公诉虽然好,但反贪才是里面最复杂的地方。
这里的“复杂”是褒义。
哪有还往外调的。
裴忱对着孟思维近在咫尺的小脸,距离近到可以看到她脸上淡淡的小绒毛,听她问他的话。
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低声答:“因为喜欢你。”
孟思维:“……”
她一时竟然无法评价裴忱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
然后裴忱吻住她唇。
孟思维手臂搭在裴忱肩膀,轻轻搂住他脖子,不同于她的放松,裴忱这个吻入侵的气息更浓,唇舌粗砺地磨着,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愈来愈收紧,分开的时候,孟思维唇上已经是艳丽的红色,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水渍。
孟思维双唇存在感格外强烈,男人手臂还箍在她腰上,她忍不住往后仰了仰。
她看到裴忱唇色充血,男人肤色冷白,这红色在他平日里冷淡的脸上添了一丝妖气,两人四目相对,孟思维对着裴忱眼中那抹晦暗不明的神色,然后逐渐的,她从男人眸中看出了欲色。
孟思维在发现欲色的时候,耳廓腾地烧了起来。
她拍了拍裴忱胳膊示意他放开。
裴忱闻言松开手臂,站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