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下嘴角,说:“有什么事情你现在直接说吧。”
裴忱望着眼前紧闭的房门。
他几近沉默,最后还是隔着门开口:“孟想。”
“我没有跟江宜谈过。”
“从来没有。”他安静地说。
孟思维听到门外的那些话。
她顿了顿。
裴忱已经看过了她被万转,中二,敏感,真挚,哀伤的空间日志了。
他过来说他跟江宜没有谈过。
孟思维想起很多年前。
她一个人坐很远的公交车,到达后只能远远地看着江宜在和裴忱说话,她好不容易盼望到裴忱可以看她的比赛,观众席上,江宜坐在裴忱身边,甚至直到最后的那个晚上,两个人暧昧的靠近中,她也只是,又或者永远都是孤单的,不自量力旁观者。
孟思维忽然下床。
她直接打开房门,抬头面对站在她门前的男人。
“你们谈没谈过关我什么事?”孟思维仰起头说,“谁跟谁谈过都跟我没有关系。”
“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没谈过,又能怎么样呢?”
“裴忱,”孟思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永远不会再不自量力地喜欢你,也永远承受不起您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