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孟思维的家庭条件很一般,集训动辄上万的费用对她家而言绝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还没有。”孟思维展开一张用来售卖的地图,问钟意,“你去吗?”
钟意想了想:“可能吧。”
“主要是我觉得我去了怕是也过不了,白浪费钱。”她瘪瘪嘴。
孟思维没有再答话,把手里的那张地图挂到墙上,望着上面的大大小小的地名,伸手,用手指丈量了一下g省到b市的距离。
“好远啊。”她感叹。
钟意往孟思维丈量的两个地点上看了看,看清楚地名后睁大眼不可置信地望回去:“孟思维,你还没有放弃?”
最近在发现让心上人看了比赛也没用的孟思维没有再每天念叨着裴忱,上课没有往裴忱的方向看,下课也没有去找裴忱问问题,钟意以为她终于认清到裴忱跟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旱地冰球打得再好在裴忱眼里也不过就是个连等差数列都搞不懂的练体育的,结果她发现自己好像又失算了。
因为以裴忱的成绩,上b市最好的大学只是时间问题。
而孟思维这会儿在量g省到b市的距离。
钟意咬牙切切,恨铁不成钢:“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喜欢他干什么?”
孟思维:“那你连那个suerboys队长的面都没有见到过,你喜欢他干什么。”
钟意:“……”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谁又能说得清呢。
钟意:“你以后想起来可别后悔。”
孟思维:“你以后想起来也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