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

他指着白珩,却转头看向随砚:“阿砚,你看他!你帮不帮我!”

随砚无辜的抱紧炸鸡:“可是我觉得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白珩哥哥。”

军医:“……”

白珩笑得得意:“还是我们家阿砚有眼光。等阿砚伤好了,哥哥就教你打架好不好?”

随砚眨了眨眼:“可是我的脚好不了了。”

军医和白珩原本都是笑眯眯的,但是一听见这话,脸上的笑都瞬间僵硬了一下。

他们没法想象,为什么一个小姑娘可以这么平静的说出这种话——尤其是在她清楚的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时。

白珩维持着脸上的笑:“胡说,阿砚的腿能治好的。”

随砚还以为白珩对治好她的腿抱有希望,她很诚恳的说:“治不好的,我在医院的时候都听见医生说的话了。”

在场的就只有提子之前一直不知道这件事,这时候它甚至激动的围着随砚转了好几圈,又焦急的叫着。

随砚立马弯下腰去安抚提子:“提子,没关系的,我还有另一条腿呢。”

白珩听着这话,差点没忍住破防了。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笑着拍了拍随砚:“阿砚,不许说这种话了。”

随砚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说这种话,这明明就是事实。但她还是很配合的点头:“那好吧,那阿砚一定会好起来的。”

小小一个的小姑娘,用稳重的语气安慰着替她难受的两个糙汉子,怎么看都只会让人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