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岑秘书站在门口。

只见岑秘书笑着说：“今天会议这么早就结束了？平时不是要开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么？”

方羽生点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还是给时间给他们抓紧工作吧，在宋董回来之前，暂时取消项目例会，岑秘书，明天不需要预定会议室了。”

岑秘书笑道：“您是项目总监，我是您的临时秘书，您安排好了就行，不需要跟我汇报这些。”

岑秘书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都听到了，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一来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岑秘书来了多久，是否有听到刚才的争执，或者说岑秘书其实没去洗手间，就一直呆在外面？二来是因为岑秘书刚才说的那句话。

总所周知，岑秘书及另外两个秘书只为宋董办事，而现在岑秘书亲口承认自己是方羽生的临时秘书，想来这肯定是宋董出差之前安排好的，可想而知宋董有多其中方羽生。

而刚才他们在会议过程中打方羽生的脸，这不就等于在打董事长的脸么？

刚才和方羽生杠上的那个员工脸色更难看了，额头频频出汗，也不敢伸手去擦拭。

方羽生没说什么，只是对着岑秘书轻轻点头，然后迈着修长笔直的双腿往电梯间走去。

岑秘书紧随其后。

进了电梯，方羽生问岑秘书：“所以你刚才一直在外面，没去洗手间？”

岑秘书笑着说：“我去了啊。”

方羽生不相信对方说的话：“那你也太快了。”

岑秘书：“……”

“方总，男人不能说快，也不能说不行。”

方羽生：“……你想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