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察觉到胤祥身体的变化,耳根都红透了,幸好床帐里看得不那么清楚,她赶紧坐起身,忽略掉身上的不适,掀开床帐下了床。
胤祥待呼吸平稳了,跳下床追上去,拿着厚衣衫连声说道:“天气凉,你穿厚些。”
七月见胤祥要跟着进净房,忙转身从他手上夺过衣衫,然后飞快关上了门。
孙嬷嬷提了水进净房,看到七月背靠着门,手上拿着厚衣衫,雪白的脸上,红意还未散尽。
忍着笑,低着头将热水倒进浴桶里,上前伺候着七月更衣。
待看到七月雪白肌肤上淡淡的印记,孙嬷嬷小声埋怨道:“爷也真是,手上不知道轻重,奴婢去拿些药来福晋擦擦。”
七月忙叫住孙嬷嬷,说道:“没事,我身上一碰就会留淤青,很快就会散了。”
孙嬷嬷迟疑了下,便没再坚持,绞了热帕子递给七月,既欣慰又担心:“如今福晋与爷圆了房,成了真正的夫妻,奴婢这颗心,总算能放下了。福晋别嫌奴婢多嘴,爷年轻火气旺,福晋可不能尽由着贝勒爷来,得好生养几天,若是一下伤了,对身子可不好。”
七月见孙嬷嬷几乎为她操碎了心,心里一暖,安慰着她道:“嬷嬷,爷不是那样莽撞之人,他是君子,能忍住,你别担心。”
孙嬷嬷松了口气,“也是,是奴婢想多了,爷若是那等不顾女人的身体,只顾着自己快活的人,哪能忍到现在。”
七月听了,抿嘴笑了起来。
很快,七月发现对胤祥放心得太早,虽然他晚上能忍着,白天却跟小鸡仔一样,她走到哪里,他寸步不离跟到哪里。
吃饭时,他非得握着她的一只手,走路时,他非得紧紧与她依偎。坐着歇息时,他非得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