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因为早自习下课后耽搁了一些时间,两人回到教室之后再过几分钟就要到上课时间。
赵舒蔓匆匆吃完月亮馍,把没喝掉的绿豆粥放在窗台。
刚才回来的路上,谢诚问赵舒蔓,“那小蔓,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赵舒蔓如实答,情人节,二月十四号。
谢诚看她很久,最后耳尖漫上绯红笑了笑。
赵舒蔓却镇定问他:“很巧,是不是?”
天气很好,窗外的阳光渐渐褪去橘红变为明亮。
侧头的时候,赵舒蔓忍不住看了一眼教室最后的流动书架。
平心而论,赵舒蔓喜欢看书,但她知道自己其实没什么高深的思想,只是囫囵吞枣看个皮毛罢了。
就像她活了一辈子依旧读不懂北岛、想不明白《霍乱时期的爱情》除了讲爱情之外其他的深层含义一样,她根本理解不了自己对谢诚的爱,到底是怎样的。
如果真的那样喜欢,前世为什么拒绝的那样决绝。
——她其实有过机会。
得知赵舒蔓和林伟岸在一起之后,谢诚曾在一个深夜给她打了电话,那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见他那样狼狈,声音哽咽问她为什么会这样。而她狠心不予回应。
在她和林伟岸分手之后的某个暑假,谢诚去过一次她在的城市,虽没直接联系她,但拜托了同城的同学以聚会之名邀请她。她却因此不惜辞掉暑期实习早早买车票回家。
这样看来,她对谢诚的感觉应该不能叫□□。
爱有一千种一万种形式,决没有一种叫做远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