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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前

“景止,你死了我就放了他们怎样?”至清慵懒的靠坐在主座上,桌前依旧放着葡萄,不过除了葡萄,边上还有一樽双耳金樽的酒杯,满着清酿。

如果顾秋寒在这里就能认出,这正是景止死时的那个宫殿。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只有至清和景止两个人。

景止抬起头:“姑姑想我死?”

“也是,姑姑杀了那么多人,多我一个也无妨。”景止也笑了,去端了杯残酒,“姑姑今后是这三界之主,岂不是想让谁生谁就生,想让谁死谁就死。如今拿我立立威也好。”

“你倒看的明白。”至清笑的更欢了,她这个侄子,说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也不为过:“真打起来最不合算了,不但什么都改变不了,三界也会元气大伤。”

“我知道姑姑是想改了这天道。”,景止饮了口酒,放下酒杯。

景止和至清长得是真的很像,同样的丹凤眼,同样爱笑。

“景止啊,真舍不得你死,天底下只有你懂我。”至清可惜道:“可惜我们都不过是殉道者。”

景止莞尔:“姑姑别夸我,我们毕竟立场不同,你破道,我守道。”

“这破天道有什么好守的?”

人生而天定,没有被选中的人,就算再努力,一辈子努力也一事无成。

而有的人天生活在终点。

如此不公,守有何用。

“天道再差,总有可取之处。”景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