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粮够吃,只要等着,等到灾情过去,一切都好了。
但她往左扭头,就能看到旁边饥饿的孩子,已经没力气哭了。
再往右一扭头,还有躺在地上等死的老人。
即使是青壮年,也骨瘦如柴。
等下去,他们四个能活着,但其他人呢?
晋恪隐隐有些明白。
若她只是晋恪,自然可以冷眼等着,等着朝廷的兵将把这些闹事的人抓住处死,之后再把祚阳城内的官员清理一番,以平民愤。
若她只是赵狗花,自然可以陪着许老板和铁柱子闹事,反正已经成了这样,大不了闹一番没了命罢了。
但她既是晋恪,又是赵狗花。
所以她日日煎熬。
看着狗花的哥哥和许老板,筹谋去扰乱晋恪的天下。
等着晋恪的兵,马上来抓捕狗花和桂娘的哥哥。
再加上她吃得少,帐篷里也有些冷。
晋恪有些病了。
她偎在桂娘的腿上,没什么精神。
桂娘去给她讨了水,一点点喂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