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继续向前走了。
许老板的店在城中,离城门很远。
他们越往城门的方向走,越觉得不安。
小点的吃饭馆子都关了,原先拥挤的集市现在也只有寥寥几个人。
“上次我来时,”铁柱子说:“这路的两边还有一些卖肉和菜籽的。”
“原先有些城外的农户,有进门的条子,能进来卖些家里的东西。”许老板解释:“现在城门严了,不让进了。”
他们往前走,看到只有寥寥几家铺子还开着。
这几家铺子门口都挂着商会的牌子,写着价格,都比之前贵了几倍。
“东西是少了。”许老板有些怒气:“但也绝不是这个涨价的法子。”
他们继续走,前面有个店门口停着不少马车,是难得的热闹样子。
他们路过时,晋恪扭头看了好几眼,看到了三个大字:谈月楼。
晋恪还看到了里面店小二忙碌着,给客人端菜。
她抬头,看许老板。
许老板懂她的意思,低头小声解释:“这是祚阳城里最好的几家馆子之一。”
“我一年都不舍得去一次。”
若是许老板这样的小商户都不舍得去,能去得起的,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