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斜了,羊屎球站起身问:“狗花,回不回?”
他问得真心实意,好像妹妹有得选一样。
晋恪站起身,觉得非常生气。
那名字,他叫一次,晋恪就觉得他羞辱了她一次。
羊屎球走在前面,晋恪跟在他身后。
他们走到村口时,有村口闲话的大叔大娘叫他们:“铁柱子又去田里了?”
羊屎球就答话:“哎,去啦。”
那些大叔大娘摇了头:“去也没用啊。”
“不下雨,没有水,一天看八百遍,庄稼都长不出来。”
晋恪低着头,走在后面,没注意到这句话。
她只听到那些人叫了“铁柱子”。
晋恪正在被“狗花”这个名字折磨,听到了“铁柱子”后,竟然怒火攻心。
你明明有那么好听的名字!她愤怒地想着。
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铁柱子这名,是怎么都称不上好听的。
它只是比羊屎球和狗花,略胜了那么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