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恪恍恍惚惚地想着,是不是她没了力气,是不是要死了?
但她又想到,枝雪是不是怕她听到,会害怕?
这么一想,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过了很久,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晋恪迅速趴到门缝上往外看。
她看不清,但听到了声音,有人问:“还活着吗?”
没人回答。
过了会儿,才有人迟疑着说:“许是还活着?”
那些人终究还是把地上那一滩抬了起来,送回了这间屋子。
门开了,枝雪又被送了回来,晋恪连滚带爬奔过去看她。
枝雪满脸的血,身上横横竖竖的伤口,甚至脖颈上都有几条红痕。
晋恪小心翼翼把手放在她鼻下。
“没死!”她大声喊:“她没死。”
那些仆从走了,过了会儿,来个大夫,给枝雪涂了药。
但大夫似乎觉得她没有救的必要了,一边涂药,一边叹气。
之后,晋恪小心翼翼地看着枝雪,给她盖被,又多次给她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