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被吓得心一突突。
娇娇身份是个问题,但孩子娘死了,改不了了。
他柔声哄:“娇娇身份贵重,怎么可能低贱。”
然后,他转了头,忍着怒气问:“是谁?”
手指向镇邦:“是不是你!”
镇邦唬得直摆手:“爹,我们同一个血脉,我怎么敢说娇娇!”
然后,晋恪不再说别的,自己躺在小床上不再说话,摆出一副郁郁的样子来。
这事扔给他们去查。
她这么小的孩子,自然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句就够了。
晋恪挺累了,躺了一会儿,就想睡。
等她醒来时,就听到了她爹和她哥在旁边小声说话。
“她那么大一个孩子,能碍着你们什么?”
“以后那户人家少来往!不许来我们府里!”
“我也不盼着日后你们多照料她,但总归兄妹,别让旁人欺辱她。”
“我老了,以后没了,你们都立起来了,我并不担心。就她,若是受了欺负,你们却视而不见,我死不瞑目。”
她哥拼命发誓:“我护着娇娇,不让她受欺负……”
她爹还在那里愤怒地宣泄,她哥吓得赌咒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