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给她舀了蛋羹,蛋羹上还放了一点酸甜的梅子酱。
她爹把勺子送到她面前:“娇娇,吃一口吧?”
晋恪现在头还是晕晕的,她扭了头,绝不吃一口。
她当公主时,没人能逼迫她做什么。
现在她也不愿强做什么。
要是饿了,她自然会吃的。
但她爹着急起来,举着勺子蹲在她面前:“娇娇,吃一口吧。”
晋恪摇头:“我若是饿了,自然会吃。”
但她爹自然不会信。
大夫来的时候说了,她小小的肠胃,呕了之后没什么饿的感觉,但若是不吃东西,会伤了气血。
更何况,大夫开的药,一定要在饭后吃。
若是娇娇不吃饭,那药也吃不了。
她爹好说歹说,碗里的蛋羹都凉了,也没让娇娇吃下一点去。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照看过孩子,更没怎么对家里的孩子说过好话。
往日里,都是那些孩子被母亲教导着,规规矩矩地行礼,叫他父亲,祝他安康,还献些新学的才艺,背新学的书,来讨他的欢心。
他从来没有这么低三下四地求过谁,他的那点好脾气慢慢被磨没了。
又急又气之下,他捏着娇娇柔嫩的小下巴,就灌进去一块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