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识示意侍女按住她,然后,他扯出袍角,大步走出了院子。
晋恪在地上坐了很久,等到她实在没了力气,才被侍女硬拽去了房里。
地面很凉,她身子进了冷气。再加上之前的病一直未全愈,她直接病倒在床。
晋恪这一病,汤药一碗一碗灌下去,人却一直没清醒。
恍恍惚惚里,她总是梦到步蟾呈上的消息,说蒋年死状凄惨……
但梦里一转,她又看到了蒋年戴花游街,脸上又是那个满不在乎的笑。
她睡得浑浑噩噩,很少清醒。
唐识时常陪在她身边。
有一日,一个仆从跑过来,趴在唐识的耳边说话。
晋恪正在半醒半睡,迷迷糊糊听到了一个“蒋年”的名字,一惊便清醒了。
晋恪蓦然睁大双眼,拼命想从床上坐起:“唐识!唐识!蒋年怎么了!”
唐识命旁边的侍女按住她。
他仍然笑得温柔:“他没事,等以后他当了大官,就来接你了。”
晋恪头痛欲裂:“他是不是死了!”
她疯了一样喊着。
唐识看着她:“没有,他没死。他活得好好的。”
“那你让我去见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