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年酒量不好,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
“识兄,”蒋年问唐识:“你怎么不去考?我知道你有才华,为什么不考?晋国有疾,我们一同来治。”
唐识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这话说不得。”
蒋年脑子不清明,反反复复几句话:“你有才华,国有疾啊……”
他醉得厉害,开始发起昏来,絮絮叨叨地讲自己的抱负。
唐识慢慢喝着酒,轻声重复了一遍:“国有疾?”
他笑起来,摇了摇头。
晋恪在自己小屋里看着书,隐隐听到了唐识说了一句:“年兄,就因为国有疾,我才不去考。”
晋恪翻了一页书,不怎么明白,但恍惚又有些明白。
大抵只是两种不同的人罢了。
蒋年看到了问题,一腔热血,愿意去治国。
而唐识,大抵是年少时被什么伤了心,闲云野鹤了。
都没什么错。
但是,在晋恪眼里,这国还远远不到有疾的地步。
她的晋国,有点小小的瑕疵而已。
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