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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里,她就守在这个侧妃院门前的路上,不时拿扫帚扫两下地,不曾走开一步。

那个侧妃果然如丰竹所说,根本不曾出门,甚至院内没有一点声响。

这一天又累又乏味,晋恪其实是受不得这种委屈的。

她站在门口,口干舌燥。

但她记得丰竹眼中的担心,是真心实意的。

晋恪不愿让她担忧。

中间到了饭食,丰竹从另一个地方跑过来,给她送了饼子和水。

就这样撑了一天。

晚间,她们又去了那房里去放东西。

这次,晋恪又见到了上午说自己手疼,想分个轻巧活计的女子。

那女子恹恹的,头发散乱,衣裳脏污。

看样子是受了不少罪。

晋恪对进屋这事越发好奇起来。

到底是进了什么屋,才能变成这样?

毕竟,晋恪站了一整天,也没变成她这幅样子。

那个丫鬟低着头,就要离开的时候,丰竹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