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我最近有些离魂之症。”说了这句话后,晋恪挺担心国师不信。
但国师脸上仍然带着笑,脸色如常,似乎晋恪只是说了很普通的事情。
她也就继续说下去了。
“也没有征兆,我就忽然变成了另一个人,然后经受那个人的生活。”晋恪说着自己的苦恼:“然后,那些人的经历会影响我的情感……”
国师接住了下一句:“也会影响你的决断。”
晋恪点头:“对。”
国师叹了口气:“这是正常的。”
晋恪惊了:“正常的?”
国师点头:“对,很正常。这世间本就复杂,总有些人天赋异禀。其中,有些人天生敏感,会有通感之能。公主也只是有通感之能罢了。”
“但这通感很少发生在皇族之人身上,因为皇族人本和普通人不同,无法理解普通人的生活。所以公主之事还得自己来解。”
晋恪问:“怎么解?”
国师答:“当它没发生就好。”
晋恪沉默了。
她明白国师说得对。
这种事情,本就应该当它没发生最好。
当作自己没有成为过小桃,当作自己没有去过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