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喻听着便听出了些门道来。

看着这些男人都是不得志的,老婆孩子都养不活了,还不让自己的老婆出去赚钱。

舒喻看向小惠,小惠低着头不说话,脸上全是委屈。

“庄子上少人手,这些日子来,祥州的百姓日子都不好过,我便自作主张地找些女子来庄子上做活,也要让他们能度过这艰难的日子。”

小惠越说声音越小,仿佛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舒喻抓起小惠的手来,轻轻拍了几下:“小惠,你做的对,别觉得愧疚。”

小惠抬起头来看着舒喻的眼神清亮了许多。

与小惠说完话,舒喻转过身来,对着下面那帮已经苦大仇深的男人们用力咳了几下。

“咳!咳!”

男人们见王妃要说话,都住了嘴。

“女人们来小惠的庄子上做活是件好事,家中但凡过得去的,谁愿意出来抛头露面赚这份辛苦钱?你们回去看看你们的夫人们平日里是过得什么样的日子,每日的开销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变卖了自己的首饰和嫁妆在维持着家用。”

“等你们问清楚了,再回头来想想是该来感恩戴德还是来兴师问罪。”

这番话或多或少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男人们都低下头不说话。

“什么感恩戴德,赚钱养家是男人的事,女人瞎掺和什么啊?”那个穿着劣质绸缎衣裳的男人叫了起来。

“你赚钱了吗?养家了吗?”舒喻的眼神伴着质问的语气,说得那个男人微微一颤。

不知是谁,在一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他没老婆孩子,养什么家啊?”

舒喻将这句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对着身边的鹰卫使了个眼色。

那鹰卫来到那男人的面前。

“你要做什么?”那男人见来者不善,连着往后退了几步。

鹰卫追着他上前几步,快速地对着那男人的后勃颈一个手刀,那男人立即就软绵绵地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