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宽慰道:“喻儿不要动气,他们不配合,我们便不会对他们负责,更不会让他们将鼠病带出沐家大院,就让他们自生自灭。”
用过简单的晚膳,舒喻安排两个孩子早早睡去了。
而她自己则拿起了账本,在灯光下算起了账。
算完后,她泄气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
“我们的钱所剩不多了。”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萧恒。
“祥州府中的钱都用完了?”萧恒看着手中的文书,头都未抬起。
舒喻摇头:“王爷还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啊!我们可是要负担十几万大军的开支啊,我们手下的几个城池都免了两年的赋税,根本就没有银子入账,我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那些金银首饰一时半会儿也变卖不出去。”
“我们岂不是成了天下最穷的王爷王妃了?”
舒喻瞪了一下那张带着笑容的脸。
“王爷还有心情说笑!这么多的兵士一日都少不了粮草,融城的百姓们也需要药材和粮食,喻儿我可没有心情说笑。”
舒喻在大岳还有产业,可是她不想动用那边的银钱,那是他们最后的退路,未来留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根本,不到逼不得已,她不想动用。
“王爷,喻儿在锦城藏了一些钱财,可是必须要我亲自去取!”
萧恒看了她一眼,断然拒绝:“喻儿!你别想了,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同意你去锦城冒险的。”
“那~~我们如何解决当心的困境?”
萧恒沉思了一下道:“此事,容本王再思量一下,喻儿不用为此担心!”
“喻儿今日累了,早些歇着吧!”
说着,他便将手放到了舒喻的柳腰上,扶着她起身将她带到了睡榻上。
两个孩子已经回去他们自己的营帐睡了,这帐中只有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