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为我大赢而战,为我大赢子民而战,那本道长自是无话可说,可天师究竟为了什么目的,只有他一人清楚,又用了不同寻常的邪术才导致事态的不可控制。”

一番话,白长道长说得义正言辞。

太后强撑着站直了身子,扫过殿下站着的一众大臣。

“天师没有回来,我们说什么都为时尚早,不能听着白长道长的一面之词!”

白长冷笑:“为时尚早?”

“太后可知?那天师在融城的百姓中间散布了鼠病,又拦住了融城往各处去的道路,只留了通往落城方向的路,置融城的百姓生死与不顾,融城的百姓面对鼠病,只能向自己的敌人求救。”

白长道长极是痛心:“都是大赢的子民啊!天师在赶尽杀绝,敌人却在尽力救治融城的百姓。他不是为了大赢在战斗,他是在将整个大赢的子民推向萧恒。”

太后有些心虚:“如此说来,道长可有其他法子退敌?”

“母后,道长虽无退敌之法,可道长所言不无道理啊!”景帝来到太后身边道:“如今,我们该想一想着天师的目的究竟何在了。”

太后岂是不知?只是她根本就不敢与天师对抗,如今在天师手上的不仅是她和皇帝的性命了,还有小王子的性命。

她焦急地等着天师的消息。

她既希望天师死去,又担心天师死后,自己这祖孙三代是否还有命在。

“一切等天师回来自有分晓!”太后强硬地说完,一甩宽袖,转身便离去了。

“母后,母后!”景帝在其身后唤了几声,太后充耳不闻。

景帝握紧了双拳。

“皇上!贫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上可请素清法师出山!”

“素清法师?金光寺的素清法师?”景帝对这位大师有些印象,他曾经听先帝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