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呦!啊呦!摔死我了。”那女人抱着自己的孩子哭得更凶了。
此时,这里的动静引起了附近人家的注意,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了。
“这么多人欺负这对母子,真是过分!”
“这是柱子和他娘,他爹呢?快去把他爹叫来!”
。。。。。
不明所以的人们只看到被摔倒在地的柱子娘,以为柱子娘被欺负了,一个个都义愤填膺。
在里面安顿好两个孩子的舒喻原本不想出来的。
可是香茗告诉她,外面围了很多的镇民,都在说舒喻一家的不是。
舒喻只好带着香茗和两个孩子出来了。
舒喻由于身份特殊,故意降低在大丰镇的存在感,她的家和花园只是花园打理的很美,但绝对称不上奢华。
在外人眼里只能算是个一般的富裕家庭,平时孩子的穿着也很普通,也没有知道她的商人身份。
镇民们只知道她是一个独自养着两个孩子的可怜女人,偶尔才能遇到她一两次,围观的镇民们许多都不认识她。
她环视一眼乱哄哄的现场,有几个镇民踩到了她刚种下不久的几株芙蓉,舒喻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
她在那女人的身前站了,那女人身材肥圆,脸上也堆满了肉,一双被挤成细线的眼睛中却冒着精光。
一看就是那种不肯吃一点亏,觉得全世界除了她,其他女人都生不出儿子的那种女人。
哼!不就是打架吵架吗?
她舒喻上辈子没少打少吵过。
“这位大婶!”那女人其实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舒喻故意将她叫的老些。
“你不来找我们,我也会带着两个孩去找你的,你家孩子把我家两个孩子打成这样,这笔账我是要找你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