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妃的斗篷,为什么会穿在你的身上?”
原来如此,这下舒喻终于明白了。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柳舒彦脸上的阴笑,柳梁氏的脸上也隐约有了喜色。
舒喻倒是想解释,可是那只手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了,更别提说话了,她慌张的用手指着自己的喉咙示意自己无法开口说话。
“王爷!王爷求您先松开,娘娘说不出话了!”香茗哀求着,哭腔都出来了:“这斗篷是奴婢为王妃新缝制的。”
“一派胡言!”见萧恒不信,舒喻用尽全力猛的拿下了戴在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头青丝和那个大大的蝴蝶结。
她一把扯下了那个蝴蝶结,却还是无法解释。
香菱明白了舒喻的意思:“王爷您看!这个蝴蝶结是娘娘用香茗做斗篷剩下的布料做的。”
“王爷,您再不松手,王妃就要没气了。”香茗急得尖叫起来。
萧恒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的劲太大了,微微松了松,却并没有放开。
舒喻顿时觉得自己的那条命又回来了,她大口地喘着粗气,连着咳嗽了许久才艰难道:“这斗篷是香茗给妾身新做的。”
“你这斗篷的颜色,材料甚至是图案都与我母妃的斗篷一模一样,你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除了这个蝴蝶结,王爷还可以回王府的七悦阁里看一看,那里有香茗缝制这件斗篷时,用剩下的布料和丝线。”
“你还在狡辩!香茗为你添置斗篷,却偏偏添置了一件与我母妃一模一样的斗篷,而且这布料,并非是大赢国内所有,而是南风国进贡的,她到如何能买到这相同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