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着她,喉咙发紧。
“演来演去,这样挺没意思的吧,裴总。”韶伊放下手机,静静望向前挡风玻璃以外。
裴观宴试图确认她的眼神是否真的清明,“你喝酒了么?”
不然怎么会跟阚牵手走在一起。
“不关你的事。他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了,有没有对我做什么,也不关你的事。”
“我想你可能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她笑得娇气。裴观宴看得心中堵着什么东西,隐隐发疼。
她习惯性揉腰。
“腰伤复发了?我带你去医院。”裴观宴启动车子。
“你说过,甘愿做‘第三者’的呀。”她笑说。
发动机的声响骤然停止。
“别闹。”
“你要是不想,不用等裴青荣的事解决,我也可以不麻烦你。”
她眼睛微微亮,歪着脑袋,扎起的马尾散落一旁,像个小狐狸。
他却莫名发慌,急着解释:“刚才是我太冲动,我以为你故意演戏给我看,是我错了,韶伊,再也不会——”
“我不需要你的保证。”
因为这并不重要。她再也不会在意。
“尊重我的私生活,这是我们的约定——你肯定也清楚我为什么要制定这个约定,因为很难遵守。所以,就这样吧,以后你走你的,我过我的,没必要再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