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伊有气无力:“所以啊,我刚才跟你说了阚意梁的事。”
“阚意梁叫你跟他在一起,气走裴观宴?”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他又没做错什么,我这不就是利用他么。”
“嘁,他不一直说自己喜欢初恋十五年么,转头就能跟你提这种建议,还凑合凑合得了。说白了,不就是心死了,又被家里催婚,才想应付一下么。”
“他被家里催婚?”
“是啊,家里一直张罗相亲呢。所以我觉得你们俩这算互利互惠吧,你愧疚个屁,少给自己建道德高地了,你生下来又不是为了升仙的。”
噗嗤。韶伊没忍住。
姚宁总是这么快言快语,口无遮拦。
“明白!我知道怎么做了。不过你上回怎么喝成那样,创作瓶颈了?”
上次她哭得真叫一个真情实感。
姚宁一笑而过,表示根本不记得上次通电话说了什么。
“不过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你一定要记住,一一。”
她说得郑重其事,韶伊洗耳恭听。
“人生的意义就是——爽,活着不是为了爽是为什么?宝贝勇敢飞!”
是啊,总瞻前顾后,算什么。
大多数时候,人们都夸她温柔,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优柔,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