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还没来得及说话,良太后又说道,“你自己说说,这些年母后待你如何?你与轩儿都是母后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母后何曾偏袒过轩儿而冷落你?”

墨景见她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忽而联想到他在北殇时,她对自己的数次刺杀,嘴角不禁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母后,您做了什么事,您自己不清楚吗?要不要儿臣一一为您列出来?”

良太后原本还想抵赖,但墨景不再想听她那些假情假意的话,冷声道,“前不久您派人去北殇刺杀儿臣的事,您可还记得?”

良太后一下子愣住了,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反驳道,“我派人刺杀你?怎么可能?你是我亲儿子,我为什么要派人刺杀你?”

墨景微微挑眉,“那就要问母后了。儿臣也从未想过,母后会这般偏袒墨轩呢。”

其实她刚才的表现已经暴露了自己,但凡她是被冤枉的,刚才他那么说,她定然会勃然大怒,而不是极力反驳。

“我……”

良太后还想辩解,墨景打断了她,“母后,您不必再多说。儿臣之所以还让您做这个太后,是因为儿臣还记着小时候的恩情。但若是你要干预儿臣的其他决定,便别怪儿臣无情。”

良太后看着他冰冷淡漠的模样,像是看到了曾经那个令自己讨厌至极的女人,颤抖着指着他,“你……你个不孝子,竟还学会威胁你母后了!”

墨景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对门口的侍卫说,“母后这几日身体不适,便让她安心休养吧。”

这句话虽说的委婉,可谁又不知道,他们的皇帝是禁了太后的足。

“是,陛下。”

……

墨景回到寝宫后,沈念刚好做好了酸菜鱼,正要差人去叫他。

沈念见他回来,一下子扑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