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原没有一丝被发现的慌乱,除了最开始呼吸节奏乱了几拍后,又重归冷静,似乎只是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在沈听伶耳边低低笑道:“沈哥,我很清醒,很清醒的直到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醒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猎物掉进网里,再也跳不出来,而捕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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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伶醒来时,疲惫的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被人轻轻清洗着,动作轻柔----但是那个人是叶崇原。
沈听伶睁开眼,看到沈崇原嘴角含笑,心情极好,典型的吃到肉的表情。
他看到他,就想到昨天这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些哭泣,求饶,痛苦和耻辱都化成愤怒,沈听伶的眼神冷厉的犹如实质,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冰冷的毫无温度。
“滚。”
叶崇原手一顿,下一秒又继续若无其事的帮他擦拭,沈听伶的怒火烧得更旺,抬脚想将他踹下床。
叶崇原握住他的脚,一点一点帮他擦拭,沈听伶想将脚抽回,却被他紧紧抓住。
“放手!”沈听伶冷声道。
叶崇原充耳不闻,抬起他另外一只脚,继续刚刚的动作。
沈听伶冷眼看着他,看他小心翼翼,细致的擦拭他的肌肤,嘲讽道:“被弄脏了,再怎么擦,都是脏的。”
这句话像是触碰了什么开关,叶崇原终于停下动作,抬眼有些受伤的看着他:“沈哥,你觉得我弄脏了你?”
沈听伶脸色漠然:“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沈哥,我错了我不想你去娶别的女人,我只是害怕你离开我,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昨天喝了酒,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求求你,原谅我,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