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听伶吧?”他的声音十分冷静,像是公事公办,如果不是那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他险些也要把自己骗过去了。
沈听伶说是。
“好,跟我来。”许致锋说,他一边走,一边喝沈听伶介绍他的负责岗位。
来往的员工瞧见他亲自带着一个青年,不免露出错愕之色,但还是恭敬的弯腰喊着“许总”。
许致锋淡淡点了点头,周身气度不自觉的显露出几分贵气。
他同时在悄悄打量沈听伶的反应。
许家是f市的老牌世家,除了几年前那场被算计后的险些破产,在f市一直颇有地位,今年还隐隐要往京市进军。
而许致锋作为许家独子,自然也是颇有能力,不到三十岁便创立了自己的连锁酒店,几乎可以说是f市近年来不少豪门想要的金龟婿。
他见过的人不少,谄媚的、刻意接近的、心怀不轨的,大多都是图他的财力和背景,许致锋向来对这种人不喜。而不少人在了解他的身份后,态度都会殷勤许多,让许致锋不得不退避三舍。
久而久之,身旁的亲近朋友倒是越来越少。
不过身后这位青年,从始至终神情都是淡淡的,哪怕是面对金碧辉煌到有些奢侈的酒店装饰,也没有露出任何垂涎或是羡慕。
就是在许致锋被一口一个“许总”称呼着,他也只是看了许致锋一眼,随后便收回目光。
他好像对外界的虚物并无多大所谓。
这样的沈听伶倒是让许致锋觉得有些新奇。
他最后带沈听伶来到更衣室,递给他一张磁卡,“这是储物柜的钥匙,你的衣服已经在柜子里了,待会有人来领你去岗位。”
细长白皙的手指伸了出来,从许致锋手里接过那张卡。
许致锋猛地缩回手,仿佛触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