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纤长、容貌漂亮的少年跌倒在地,似乎在忍受着什么难耐的折磨,细细弱弱的呻|吟从粉唇轻泄,面上是不正常的薄红,为那白皙的肌肤添上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而这薄红又从他的脸颊蜿蜒至脖颈,胸前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裸露在外,仿佛上好的美玉,让人忍不住细细把玩。
他的眼睫挂上莹莹泪珠,明明是懵懂无知的长相,却又偏偏因为那抹欲色,整个人脆弱又诱人,轻而易举就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越烨呼吸声一重,喉头不自觉地滚了滚。
他是第一次见到这幅模样的小化形草,美到让人心悸,让人恨不得上前拥有他,再狠狠的让他痛哭出声。
越烨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察觉到自己的欲|望。
仿佛受了蛊惑似的,他无意识的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他。
脖颈后的花瓣红的似乎要滴血,疼的小化形草无助的发出几声泣音。
瞧见那印记,越烨却又猛地清醒过来,面上浮现一丝恼怒。
对自己的恼怒。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清醒,以至于他能清楚意识到,这幅模样的沈草草,只不过是因为酆延才会存在。
而在他不知道的日日夜夜,沈草草或许会被酆延压在榻上,逼迫着发出求饶和呻|吟,那是所有男人都会沉迷的美色。
可不会包括越烨。
他只会觉得脏。
所有的旖旎气氛仿佛随着越烨面色的冷淡而消散,他面无表情捏起小化形草的下巴,以一种挑选货物的眼神打量他,开口道:
“沈草草,你怕不是用这张脸,勾引的酆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