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阿英又怀孕了,两家长辈都无比高兴关心,第二天一大早夫夫俩还没醒,就被太医堵到了门口。
晨昏的卧室里,厚重的窗帘遮住窗子不泄露一丝光线,徐闻英细长的手指紧抓着枕头一角,指甲也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泛白。
“阿……阿正哥,”他呼吸急促慌乱的说:“嬷嬷……嬷嬷在门口。”
此时的屋内原本还应该贴着皮肉暖着的中衣,被主人抛弃散乱一旁。
先前因为徐闻英是北疆军先锋的缘故,本就分离太久,好不容易人回来了,肚里却有了个小的什么都不敢干。
季正则本来就忍的一肚子火,阿英还不懂收敛。前几日县衙事务繁多,后来因为赶路也顾不上这些。
但到了京城繁杂事物一卸下,阿英又大清早的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没个消停时候。
他实在是没忍住,原本的浅尝辄止,也被不识趣的嬷嬷硬生生逼成了狂风骤雨。
“让他等着,”季正则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他老实等着。
阿英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回绝嬷嬷的话就在喉头,却因为又急又凶狠的力道,生生变了味道。
提高的嗓门让屋外的嬷嬷和太医顿时就红了脸。
季正则已经红了眼,见他还敢分神,直接叼着后颈把人又咬了回来,“专心点!”
可怜的老太医,起了个大早却硬生生喝了一肚子茶水,等到日上三竿。
等终于把上脉,徐闻英已经被季正则打理的红光满面,除了立高的领子下面隐约能看出两个红点以外,一点也看不出早上曾经荒唐过的样子。
太医眉头深锁不语,看着架势就要比青山县的赤脚医生靠谱,太医道:“徐二公子,就是产后调理不当,当下又有了身子,身子虚亏是从生育上来的,也可以在生育上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