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眉头深锁,他想了会招来侍卫交代了几句,然后又拉着徐闻英不做停留直接回了县衙。
第二日季正则便带着徐闻英套好马车,在侍卫的护送下直接回了京城。
若说别的他没有把握,但这铜草花,他上学的时候在书本上看过无数次,也在乡村支援的时候,亲眼见到过大片的铜草花下面,开采出铜矿的事情。
马车行了七天终于到了京城,期间徐闻英因为身体不适吐过几次,把季正则看的忧心不已。
但阿英也只是说坐不坐马车也都吐,只不过比平时多吐几回,没有其他什么地方难受。
到了京城季正则把马车刚停到王府,管家就迎了上来,“二少爷,您突然回来,怎么不先给府里来个信,奴才好派人去接您。”
管家在徐闻英的脸上扫了扫,季正则便道:“这是我夫郎,镇国公府的二少爷。”
“少君有礼,”管家立马弯腰行礼,抬头便乐呵呵地道:“还请少君原谅小人眼拙,少君,少爷,您二位回来的太是时候了,老公爷正在府上看小少爷呢。”
一听许久没见的爷爷,徐闻英立马坐不住了,跟着管家的脚步飞快,到了偏厅他又忽地顿下脚步,“阿正哥,你看看我,我还现在看着还行吗?”
一路的颠簸俩人都有些稍显狼狈,他脸上还有那么大一条疤,他怕爷爷脸上难过。
季正则抹平他眉间的痕迹,他闻声道:“没事的,爷爷正盼着你呢。”
偏听里的人得到消息就瞧着这俩人在门口不进来,急的顾不上礼数直接走到门口,徐晨冲着自己孙子喊道:“阿英!”
“爷爷!”徐闻英猛地转身,然后直接跪到了地上。
历经生死再见面,祖孙俩必然热泪盈眶,季正则识趣的到一边,把自己儿子从太爷爷季诚那边抱过来,坐在一边慢慢的等着他们叙话。
季诚与林悠坐在一边,看了一会那两个祖孙俩也觉得心里不太舒服,季诚岔了下话题道:“阿正,这次回来还走么。”
“走的,”季正则道:“此次回来是有件重要的事,要跟皇帝二叔商量,晚些时候还得爷爷帮忙给宫里递个话。”
没办法他只是个八品小官,想要走正常的渠道进宫面圣,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