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英眯了眯眼睛,片刻后轻声说:“阿正哥,你背我吧。”
阿英正面对着光,眼睛有些正不太开,两列浓密的睫毛投在眼底成了扇子的形状,微红的嘴唇已经看不出受伤的苍白。
季正则上前一步,亲了下鼻尖然后转身半蹲着,“阿英,上来。”
就在徐闻英退后半步想要趴上去的时候,季正则却突然站直了身说:“现在还不能背你,伤还没好。”
本就是一时高兴倒忘了自己身上带伤,徐闻英稍微有些失望,不过转瞬便把自己的手放到季正则手心里,“那你拉着我。”
季正则一只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抬起给他整理着北风吹乱的发丝,看着徐闻英的眸子也逐渐暗了下来。
他拉着徐闻英快步走回房中,关紧房门,还未到炕边便拖着徐闻英的腰将他抵在窗子上,底哑又有些凶的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嗯?”季正则低头狠狠的在徐闻英鼻子上咬出了压印,“以后不许叫他裴大哥。”
“从小就这样叫的,”徐闻英笑的有些狡黠,鼻子还有些疼,不过他更想让季正则亲亲他。徐闻英仰着连啄了口男人的下巴,道:“他问我,你对我好不好。”
“那我对你好不好,”大手推上了徐闻英的外袍,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徐闻英慌乱的说,“我说,阿正哥对我好。”
“对你好?”季正则把腰带扔到地上,脸贴着徐闻英的耳朵说:“我现在只想弄哭你。”
“让你像受了伤一样只能摊在床上,日日夜夜也只能对着我一个人。”
忽地窗子被撞的猛的晃了下。徐闻英咬着手指不敢出声,院中隐约还能听见小团子嬉笑的声音。
肩膀上的伤口也就勉强能够下地走动,猛的动作间,徐闻英明显感觉伤口被撕开,一股疼痛袭来,他咬紧了牙冠不叫自己疼出声。
季正则见势不对,气喘吁吁地问:“怎么了,疼了?哪疼?肩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