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过,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季正则低着头道:“夫妻之间也是一样,你心甘情愿的伺候我,以后我也会以同样的方式照顾你。”
“夫……夫妻?”阿英感觉自己的脑子彻底坏掉了,连早上头抵头的震惊都赶不上现在。
“嗯,夫妻,你和我,”男人轻柔着手里的脚丫子,说:“你不是我的夫郎么。”
“阿正哥……你……”阿英被夫妻两个字轰的全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灵动的剪瞳里倒影着的全是那人的后脑勺。
为什么不看着我说呢,阿英只剩下最后这一点想法。
老男人之所以没抬头,是因为他没敢。长这么大头一朝跟人家说这种话,内心慌的跟一百来匹马来回乱跑似的。
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季正则想抬头又不知道接下里该怎么办,他自己脸红的都跟要滴血似的。
只能不停告诉自己是因为低头,控的!
因为他不敢抬头只能寄情与阿英的脚丫子,到后来脚丫子都泡白了,搓的阿英实在是都受不了,他小心地说道:“阿正哥,脚……脚洗好了。”
“啊……哦哦,”季正则这才抬头。虽然不知道正常情况下应该说点啥,但他也不想让阿英走,“那个……水还温着陪我再泡会。”
阿英动了动已经凉了的水里的脚丫子,违心地点头:“嗯。”
作者有话要说:
阿英:你敢不敢抬头说话。
季正则:敢,必须敢。
阿英:你净吹,水都挑不动。
季正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