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宝越想越糟心,下意识地捂着脑袋啊啊大叫了两声。
叫完了,才这想起,司徒夜就在跟前。
他正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眼神锐利,像一把锋利匕首,正一刀一刀地把她外面的伪装全部削去。
“你怎么了?”司徒夜早就看出她不对劲,没有点破,一直耐心地等着,直到小福宝发泄的大叫起来。
小福宝顿时心虚了。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几声,马上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说词。
“我在愁奶的病。”
“何奶奶的病已经稳定,吃了从锦州运来的水和米粮,已经在好转,有什么可愁?”
小福宝马上回道:“我看了这次全部运过来的水,如果想全部治疗,最多只能用一个月。”
司徒夜轻哼一声:“吃进肚子里的水,还是活水比较好。这天越来越热,运来的水放一个月怕是臭了,还是不用得好。”
“那怎么办?”从锦州运水来,可不比从京城郊外运水,能囤上一个月的水够难得了,还不让用,何老太的病怎么治?
司徒夜拿起书,一边翻页看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如今南北贸易的商队已经由小赵将军掌管,你找他啊。”
酸!
实在是太酸了!
小福宝摸了摸腮梆子,大牙都快要酸掉了。
她好整以暇地坐直了身体,一脸严肃地回答道:“小赵将军是外人,哪能跟夜哥哥比。商队的事,还是自家人处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