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要你提醒,当家的,这事我门清!”张春桃笑得促狭。
在何家看来,司徒夜是自家人,小赵将军是客人。
张春桃看司徒夜,难免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她心中的天平,早就往司徒夜这边倾斜了。
“当家的,今儿送的早餐,两边都是清粥小菜和肉包,不过,给司徒少爷那边的肉包,可是我一大早起来亲手包的,皮薄馅多,可香了。”张春桃说得好像在邀功。
何福宗乐得眯起了眼睛,冲着张春桃竖大拇指。
“婆娘,辛苦你了!”
张春桃有点小骄傲地扬起脸,说:“我知道司徒少爷嘴刁,不是什么都吃的。所以啊,以后他的饭菜我都会亲自去做,到时候直接送到他屋子里去,这样,别人也不知道咱家给了司徒少爷特殊照顾!”
何福宗当然知道,张春桃说的别人就是赵文。
他力挺自家婆娘,“司徒少爷是要考状元的,特殊照顾是应该的。就是辛苦你了,每天都要到厨房里忙。”
“我又不是千金小姐,以前哪天不是在厨房里忙啊。”张春桃无所谓地一边说着,一边给何福宗整理衣襟,见他穿戴整齐,便催着他赶紧去商会做事。
很快就到了晌午,张春桃去小福宝的院子里瞅了瞅,她还在睡。
张春桃也没有叫醒她,吩咐家里人不放去吵她。
这时,邮差上门,说有从锦州城来的信。
张春桃不识字,可还是一眼认出这是何承文的字迹。
信很厚,沉甸甸的,里面像是塞了十几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