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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躺在那里,跟具尸体一般。

知府暗自叹气,劝了半天,赵大夫人才止住眼泪。

“我定要把醉金楼给烧了!”赵大夫人咬牙切齿。

知府摆摆手,说:“大夫人,您是巴不得把赵武去醉金楼的事闹开吗?再过两天,他就要去北边打仗了,您这么一闹,就不怕有人给赵武扣一个玩忽职守的帽子吗?”

要知道,赵武那时该在军营做准备的,却跑到了醉金楼,如果按照军法处置,少说是五十军棍,就算那里没断,两条腿也该打断了。

赵大夫人这才想到这事,愣住了。

“那就让这事这么过去了?”

“那您还想怎样,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赵武……病了?”

秦氏在旁边,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她要守活寡了,能不哭嘛。

知府头疼地看着她们,又说:“如果让有心人知道了,拿这事做文章,不说别的,给赵将军安一个骄子纵欲的罪名,这将军府怕是要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了,唉。”

这回秦氏也不敢哭了。

她倒不是心疼赵将军和赵府的名声,她是担心自己真得成了笑话。

知府见镇住了她们,继续说道:“一会我会请个信得过的大夫过来,然后让他对外宣传,只说是伤着了,已经治好。”

“过两天就要出征了,我会跟军营商量好,让赵武报伤病,坐马车去北边。按这脚程,估计到了北边,也没那么痛了。只要他不说,也没人知道这事。”

赵大夫人再不愿意,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秦氏问:“能不能不去北边?”

去了那里怎么治病啊,到时候想接回去也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