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看着赵福禄,厉声问:“你没撒谎?”
“大伯,都这样了,我还敢撒谎吗?”赵福禄指着将军府的方向说,“不信,您问赵武去!”
赵福禄的爹愣在那里,神情变了又变,最后他回头问知府:“大哥,您看这事……”
这事涉及到将军府,就复杂了。
别说是赵福禄的爹,就是知府,也要斟酌考虑。
知府的脸色也变得难看。
他们两家关系极好,私交也不错,也难得两家都有个败家子臭味相投,之前也曾经合伙做些坏事,可都是小打小闹,不是将军府出面搞定,就是知府这边抹平了,倒也平安无事。
可如今,里面牵扯了齐怀远,又闹出了人命,确实不好办。
“你且把他关在府里,哪里也不许去,将军府那边,我自会去问的。”知府再看赵福禄,目光里全是恼恨,连带着看自家弟弟也极不顺眼了,“他也别出府,就在府里看着他!”
赵福禄想死的心都有了。
赵福禄的爹也觉得天都黑了。
可他们谁也不敢多嘴,喏喏应着。
三角眼的死,就像往油锅里扔了一把花椒,炸得整个锦州城沸腾又热闹,呛鼻又刺激。
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玄之又玄的人命案,知府也遭遇了他职业生涯中压力最大的时刻,就连将军府,整天大门紧闭,连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连带着,司徒夜也被推到了风头浪尖。
“夜儿,你到底得罪了谁?你知道是谁出钱让人来整你的吗?”就连司徒老太,也是跟在他身后不停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