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竹有些失落地说:“做娘的,不就是该保护自己的孩子的吗?偏我的娘……唉,不提这事了。”
李春竹接过空茶杯,放回到桌上,转身问小福宝:“明天去书院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知怎的,小福宝忽然想到了那个关于金珠的梦。
她笑道:“皇甫大叔在书院当启蒙先生了,春竹姐姐,你能做点发糕吗?我想带去给皇甫大叔吃,祝愿他既发财又高升!”
李春竹捂着嘴笑,“原来发糕还有这么好的寓意啊。行,我明天蒸一大笼,我们都吃发糕,大家都发财,还要高升!”
两人说笑了几句后,小福宝觉得困,倒头又睡下去了。
再醒来,竟是晌午,错过了上课的时间。
小福宝索性不去书院,留在家里陪何老太说话。
三角眼在何家门口等了一整日。
他想着塌鼻子在司徒家没有讨到便宜,司徒夜与小福宝关系亲昵,她又是个小娃娃,比较好下手。
反正整整小福宝,也能勉强能交差。
哪知他吹着西北风,在何家门口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小福宝出门,只能悻悻然地回去了。
塌鼻子病了。他感染了风寒,正在发高烧。
跳到河里洗澡,全身湿透了还不能换衣裳,乖乖给长刀男人打扫卫生弄到晚上,几个时辰没有休息,就是铁打的身体也会倒下。
三角眼回去的时候,塌鼻子正烧得满脸通红,气息微弱。
“哥,快去请大夫啊。”求生的欲望,令他有了短暂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