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他就是在责怪叶氏,光明正大地维护起花姨娘来了。
就连喜寿都看出县令的天平倒向他们,冲着叶氏做鬼脸。
反观喜乐,缩头缩脑,俨然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
花姨娘趁机小声说道:“妾就是知道老爷的心思,这才特地寻人买了何家宅子,还把何家药铺生意也揽下来做的。本来想等全部接手后,再给老爷惊喜的,可是大夫人她……”
叶氏立刻打断她的话,骂道:“你这个贱蹄子!明明是你……”
县令也火了,不等叶氏说完,冷声问道:“你说谁是贱蹄子?”
叶氏语塞,好一会才说:“老爷,花姨娘她是存了私心的,你别信她!”
“老爷我分得清是非!你说她存了私心,你以为你在京城偷偷置办的产业老爷我会不知道?整个县令府,恐怕都被你坑得只剩下皮囊了吧。”
叶氏怔住。
她没有子嗣,就没有安全感。这些年,确实从中坑了不少银子,交给娘家弟弟,让他帮忙在京城置办了产业。
本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县令早就知道,只是为了升官,一直装憨。
一想到县令像耍猴似地看着她中饱私囊,为了花姨娘才捅破窗户纸,叶氏一股无名火直冲大脑。
她冲动地叫道:“老爷要是不满意我,就把我换了吧!”
“你以为我不敢!”县令一甩袖子,扶着花姨娘回她的屋里去了。
叶氏当场气病了,可县令压根不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