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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当本宫是好耍骗的?本宫让他来这里看着铁矿,他倒好,给老六搞募捐!”

太子提起齐怀远就咬牙切齿,尽管知道那次募捐,齐怀远已经请示过他,可一想到上官子骞立下战功,在朝廷的声望已经远远超过他了,他就又懊悔又生气。

“何家的事,肯定是他在背后捣鬼!他说得好听,说是想垄断了药材为本宫敛财,可他之前向本宫汇报过吗?他不过是见钱眼开,想自己捞钱罢了!”

何家给上官子骞是偷偷给的,太子不知道。

可齐怀远帮着募捐是明面上的,太子一想起就不舒服。

上回让他在粮草上动手脚,也失败了,太子对齐怀远就更加不满。

“你看看何家,本宫只给了一点好处,就感动得恨不得肝脑涂地!齐怀远的今天都是本宫给的,他又为本宫做了什么!”

太监急忙给太子拍背顺气。

“你告诉他,让他老老实实在这里管好铁矿,别的就不要想了。如果铁矿出了什么事,本宫要他的命!”

“是!”太监应了一声,默默地退了出去。

齐怀远一直在后院等候,这是他第三次来求见太子被拒。

太监也收了他不少的好处,对他还算客气。

“齐老爷,您是聪明人。您背着太子做了什么,太子是清楚的。您啊,是爱钱,可爱钱也得看这钱是从哪来的不是。”

太监苦口婆心地说了好久,最后把太子的话,一字不落地说给他听。

齐怀远的脸就像开了染房一样,瞬间变了十几种颜色,难看极了。

回去的路上,他也没心思坐轿子,心事重重地在前面走着,轿夫只得抬着空轿子,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