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底映着光,深深地看着他,凑近,舔掉他唇边残留的牛奶。
裴烈吻得很细,唇上每一寸都细细吮过,直到姜渔受不了了自己张开嘴,才把舌头伸进去。
眼看气氛就要失控,姜渔推拒着男人的胸膛,把出走的理智拉了回来,可怜兮兮地道:“我困了,想睡觉。”
裴烈盯着他看了一会,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或许是白天睡得太多,又或许是惦记着第二天要去医院,姜渔一夜没睡好,又怕裴烈察觉,侧身躺着不敢乱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胳膊都麻了。
吃早饭时,姜渔才跟裴烈说要去医院的事。
果不其然,裴烈从报纸上抬眼,语气不容置疑:“我陪你去。”
“我没事,不是我去看病。”姜渔搅着粥,“是云景,他不是快生了吗,我陪他去检查,你去不方便。”
裴烈深深看了姜渔一眼,到底没再坚持。只是在姜渔跟着云景离开后,立刻给姜平打了个电话。
姜平有些意外,裴烈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你老婆今天产检?”
“不是。”姜平道,“我昨天刚陪他去过。”
裴烈握手机的手紧了紧:“那没事了。”
被挂电话的姜平简直莫名其妙。
裴烈没怎么犹豫就驱车前往医院。他也痛恨自己这种时刻紧盯姜渔的行为,但他实在无法想象失去姜渔的后果。
另一边,云景和姜渔抵达医院。
姜渔还是第一次来产科,孕夫有单独的科室和诊区。云景熟门熟路地走到一间诊室门口,抬手敲了两下,听见里面说请进便拉着姜渔走进去。
医生见了云景有些吃惊:“不是昨天刚查过?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