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小姐，如果你是这个女孩，你会杀了男孩吗？”

“唔……”杨柔认真的思考一番后回答，“如果我是那个女孩的话，我会杀了他。”

“为什么呢？”

月先生十分好奇，说出来的话好似在为男孩打抱不平。

“男孩或许不够好，容易吃醋，容易嫉妒那些分走女孩心神的东西，但只要女孩肯哄哄男孩，男孩就会很听话的。”

“那神明呢？”杨柔反问道：“女孩就不能因为恨神明而杀了神明吗？”

月先生一愣，随即轻笑出声。

眼神漂浮，他似乎在回忆什么，就连声音都变的缥缈起来。

“神明啊……”

那可真是一个糟糕令人厌恶的存在呢……

短暂的回忆结束，月先生重新询问。

“那么甜甜小姐，你会杀了神明，还是那个男孩呢？”

无论是杀了神明还是男孩，另外一个人都会死去。

正如他们之间的结局。

都是一样的。

现在他，就亲手将奔向自由还是至死纠缠的选择权放到杨柔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