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楚夜接下来杨柔说的话不是他想听的，甚至是他一直以来逃避的事情。

楚夜连忙开口打断，语气中带着慌乱和丝丝乞求，“柔柔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为难你？你昨天吃的好不好，睡的好……”

“你发现了对不对？”

见楚夜这模样，杨柔还有什么不明白。

原来楚夜早就发现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她反问楚夜，说出那楚夜一直都知道但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对不对？”

轰！

楚夜的嘴唇哆嗦，唇瓣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半响没能说出话。

他……

一直都知道……

楚夜早早就发现杨柔不是在他眼睛受伤时照顾他的人。

毕竟对方的手娇嫩的一碰就会留下红印子，露在外面奶白细腻的肌肤更像是被呵护的很好的模样，哪像是做过活计的？

但他已经深深的陷了进去，出不来了。

他不敢去细想，更不敢去问杨柔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怕对方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不愿再骗他，再陪他……演下去。

他就像是黑暗中短暂拥有萤火虫的人，萤火虫错把他当做栖息地休息，而他不敢吭一声，生怕对方发现后转身离去。

可即使他在努力，不属于的他的终究是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