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彻底的声音，不带有丝毫感情。

趴在地上的季回川不见丝毫狼狈，噗嗤的笑了声，然后语气轻佻：“昨晚上可是她先来勾搭我的呢，别说她的味道还可以，我之前怎么就……”

黑色碎发猛地被拽住，头皮的疼痛让季回川不得不抬起头来。

不过哪怕是这样，季回川都慢慢的将后面的话说完，“没想到玩玩她呢？反正又不要……”

许放伸回脚，半蹲在季回川面前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手里不知道何时拿了一把刀，刀尖在季回川说话时抵住舌尖，仿佛他再说一个字，就将他的舌头割下来。

“钱……”最后一个字说完，季回川的舌尖被划破，铁锈斑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内。

季回川非但没有害怕，甚至还期待着许放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会杀了他吗？

他一直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他也知道许放和他都是疯子。

之前他就好奇，许放内心的野兽会被谁放出来。

现在他找到了。

是杨柔……

此时此刻，和颜安安交往的事情在许放面前，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刹那间季回川明白或许他根本就不喜欢颜安安，他只是想看唯一能够和许放说上话的异性颜安安会不会改变许放，能不能够摘下许放的面具。

就像两人第一次见面那般，好奇心被严重的勾起。

所以他像个参与进来的旁观者，想要看许放面具下的真面目是什么。

许放看着刀身上的血渍，没有杨柔在旁边，自然不再掩饰，带有血色的眼神颇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