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王哥老婆生了孩子,我过去看望时和他聊起这件事,他才告诉我海鸣的身份,我也很吃惊,那个时候连单海鸿的名字我都没记清楚。”萧宁说得详细,“这也是缘分吧,总之我和海鸣就这么再次联系上了。我很感激他帮了我一把,来往也多了,但毕竟相处了一晚上,有些事控制不住就发生了。”
萧宁说完,满意地自我感叹,这一番话充满转折,跌宕起伏,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单逸松这时脸上也没有怀疑了,真是容不得他不信,就连萧宁自己都要信了。
老人家散发着低气压,“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做什么的?你是一个人在C市还是有亲戚?”
这效率,问完恋情来由就开始查户口了。
在萧宁开口回答前,单逸松比了个手势制止了他,“你最好知道,我有办法查证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萧宁一下就静了。
他放在膝上的手无意识地握在一起,“这个……和我与海鸣的事没有关系吧?”
“没有关系?”单逸松反问,“怎么会没有关系!海鸣能把事情捅到我们这里来,你呢?你父母知道你和海鸣的事吗?”
萧宁看着单逸松,在说到单海鸣的性向时他还能保持高深莫测,因为那是单海鸣自己的选择,也表示单逸松对自己儿子一定程度上的信任,可面对自己的儿子有可能遭受不公平待遇的时候他彻底火了。
这老爷子还挺可爱的。
萧宁垂下眼睛,抑制不住地羡慕。
算了,如果能让单海鸣的父亲安心点,说一说也没关系,他道,“他们没必要知道。”
“你什么意思?”单逸松看起来很想拍桌子,给人的压力陡增,“我警告你……”
萧宁反而心里无波了,“我父亲已经去世很久了。在他去世前就和我母亲离了婚,我在我姑妈家里待了一段时间。”
单逸松可能也没想到萧宁家里是这样子的,一下失了准头,可问得还是没有顾忌,“你父亲是怎么去世的?是家族遗传病还是意外?”
问题直白和实际,萧宁道,“大概……是意外吧,不是遗传病,我没有重大病症的家族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