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蠢货!”她哈哈大笑,杨広想要用黄罗伞做圈套杀她,就必然会调动原本潜伏在各处大量的精锐士卒,这支援粮仓的力量就微弱了。

骑兵再跑了一段路,已经可以看到地上有深深的车轮痕迹,显然是粮车留下的。

“换衣服!”胡雪亭大声的叫着,随手扔掉了背后的旗帜,三五下扯掉了身上的大越军服,露出里面破烂又染着鲜血的大随军服,然后趴下了马背上,一副重伤无力的模样。

一群大越骑兵同样在马背上东倒西歪,脸上身上都是血迹,好像马上就要断气。

胡雪亭又纵马跑了一段路,隐约看见前方有高高的泥土围墙,有无数的箭塔和壕沟。

胡雪亭一打眼色,一群大越骑兵挥舞着残破的大随旗帜,惨然的叫着:“紧急军情……紧急军情……”

粮仓中的士卒见了一队随军赶到,浑身是血,还叫嚷的有气无力,心中惊疑不定,任由他们慢慢的靠近。

“你们的令牌呢?”粮仓的大门紧紧的闭着,泥土高墙上有人大声的问着,两边箭塔上的士卒毫不放松,死死地盯着胡雪亭等人。

“令牌?”出面沟通的大越士卒惊愕的问道:“我等只是传个口信,要什么令牌?”

“什么口信?”粮仓的将士问道。

胡雪亭笑了:“你们都要死了。”